“苏姐姐，人类...好复杂啊。”
明珠塔顶，苏白手中抱着一杯奶茶，眼中闪烁着些许的迷茫。
审问那个穆振科的过程并不难，都不需要苏白亲自动手，那个穆振科基本上就是问什么，回答什么。
那个穆振科清楚苏白出面，那定不定他的罪名，已经和他承不承认有没有关系了。
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，应急处理局这边用动摇国家稳定的罪名把他抓起来。下限是十年，上限是死刑。具体怎么判罚，恐怕已经和他做的事情造成的严重程度无关，只是看上面的需求了。
只不过，哪怕如此，苏白也还是稍微的动用了一点记忆宫殿的力量，进入这个穆振科内心的深层梦境之中，探查到了这个穆振科对欧洲那边出售营养剂的真实原因。
“在人类进入思想统一阶段之前的文明阶段，是不会缺少这种人的。无论那个文明多么辉煌，多么闪耀，这种人总会在阴暗的角落之中诞生。这个就是智慧文明的劣根性，在低级文明阶段，是不可能的。”
永生至高看着满脸忧愁的苏白，内心也有些感叹。
那个穆振科向欧洲出售营养剂，有两个原因。第一个很单纯，是为了钱。
那种营养剂在苏白拿出相应的技术和配方之后，成本被压缩到了相当廉价的程度。至少抵达了落尘慈善基金会可以承受的范畴之内。
在这种情况之下，欧洲那个拿不到相关技术的情况之下，选择了直接购买，以一公斤一万的价格购买。
近千倍的利润，外加上因为大夏这边人手紧张的原因监管不到位，就让穆振科产生了铤而走险的想法。
他还自我安慰的用黄豆粉代替，说两种都有营养，大差不大差的。
可一边是要到二级快三级文明阶段才能够探索出的大脑刺激营养剂，是这个时代苏白赠与现在的地球最宝贵的财富。哪怕苏白只给大夏这个东西，不给其他的，大夏都能轻易的在十年之后实现腾飞。
如此宝藏，那个穆振科居然用黄豆粉进行对比，简直可笑。
至于说第二个原因是什么？说简单的话，也简单，但要按照复杂的来说的话，也复杂。
第二个原因就是穆振科觉得大夏不配！
穆振科并非单纯的不懂技术的官员。
落尘慈善经济会再用人的时候，都遵从管理人员至少都懂点基础技术的原则来用的。而这个穆振科本身就是营养学出身的，身上有两本和营养学有关系的博士证书，也算是在营养学这个圈子之中比较有名的存在了。
只是，他的营养学都是在外国进修的，在外国进修的时候，被人灌输了大量西方优势论的说法。
在这种情况之下，同一时期的大夏还很饥弱，就让他被西方的思想洗脑，想投奔西方，成为他自己认为的西方的一份子。
之前他自己一直没有机会，而在营养剂的出现给了他机会。于是乎，他在明知道这个营养剂是苏白亲自启动的计划，也毅然决然的将其作为投名状，投靠了西方。
“苏白，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就在永生至高才说完这句话没两分钟，贝妮也出现在了明珠塔塔顶的餐厅，穿着可爱的小裙子，面带着些许欣喜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