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扫战场以后,二人率军分别驻扎在了河内城东西两侧。
之后潘凤赶紧又找到沮授,一碰面却发现他笑得不亦乐乎。
“先生为何这么高兴,快说来听听。”
只见沮授用手指着门外:“把那人带进来。”
潘凤抬头望去,顿时有些吃惊,门口那人居然是当晚起兵造反的冯保山,此时他正被捆绑着跪在门前。
“将军可认得此人是谁?”
“认得认得,我太认得了,昨晚可不就是这小子带头造反的吗?”
这小子当时不是应该跟着邢道荣跑了么?为何还栽到了沮授的手里。
一问才知道,原来着那莽夫邢道荣在回去的路上中了沮授的伏兵,慌乱之中,和那冯保山在乱军中被杀散了,而他自己则带着几百人灰溜溜的逃走了。
不得不说这屠猪卖狗之辈是真英勇,硬生生地杀出了一条血路,而自己确实毫发无损,甚是可怕。
“将军,那邢某人实在是个活阎王,在下领一千五百兵马过去,本想活捉此人,但愣是没有抓住他,实在是惭愧啊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潘凤赶忙回答道:“无妨,这邢道荣我和他切磋过,说实话,论武艺我不如他,仅靠生擒制服不了他,那也很正常。”
头一回听到潘凤这么高度评价一个人,想必他对此人也是又爱又恨。
沮授笑了:“此人确实有万夫不挡之勇,能在这里遇到如此英勇的人,想必是上天赐予将军的,将军可不要辜负啊。”
看来英雄所见略同,俩人都想收编这邢道荣入伙,如果真想弄死他,或许在昨天晚上就被干死了。
见他们俩聊得火热,那冯保山却大骂了起来:“潘凤,你不得好死!”
娘的,自己聊天聊得都忘记了这里还绑着一个俘虏,潘凤赶紧走了过去。
“我怎么不得好死?你小子现在在我手上,还敢这么嚣张,简直无法无天了,想死是吧?”
对方并没有因为他声音大而屈服,反而是一脸的不屑。
“哼,我冯家乃河内第一大望族,你潘凤何许人也?初次到河内,不仅不去拜访我家冯老太爷,反而杀害我堂弟冯德伦,简直是太狂妄了。”
简直是开玩笑,自己可是冀州牧手下的大将军,还要去屈身去拜访河内的一土豪?
“那冯老太爷的威名我闻所未闻,至于你堂弟冯德伦,私吞军粮,欺压老百姓,这小子就他娘的该死,死有余辜。”
“潘凤,我劝你不要太狂妄了!那王匡在时还没敢对我们冯家的人怎样呢!你才刚来几天啊,就以为自己是太上皇了?”
想这冯家在河内的势力遍布全郡,家族中有不少在郡城中为官,何况他们还有自己的兵马,就连太守王匡都要卖他们一些面子。
如今这潘凤完全把他们不放在眼里,他们这些富二代的自尊心有些受不了了。
毕竟在他们这些人眼里,认为人人都像王匡一般,对他们这些名门望族礼让三分,阿谀奉承。
可在潘凤这里,那可就大错特错了,现在可是谁有兵谁更硬气,豪族恶霸又如何?不服来练一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