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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仓逸一路飙车回到古堡,那一声划破夜空的刹车声,夹着十分明显的火药味。已经在夜中安静了的古堡霎时灯火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来。
下了跑车,他重重地甩上车门,俊脸阴霾得可以。
大步走进古堡里,他看到一些佣人还披头散发,衣服也还没有批好就齐刷刷地站在大厅内,不敢抬头看他:“寒……寒少。”
每一个人脸上都战战兢兢却又茫然,不知道主子为什么突然三更半夜生那么大的气,这是从没有过的现象。
他的心情更加恶劣了,该死的,他竟然失控到如斯地步。
深深吸一口气,让心头的火焰稍稍平息下来:“你们继续回去休息。”
他脸色绷硬地上楼,在他开门要进房间之时,莎娜喊住他:“仓,你怎么了?筠筠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?”
寒仓逸的脚步一顿,没有回头。
“别提她!”他的声音很平静,话语却带着一股低压至极的冷漠。
门“砰”一声关上,隔绝了所有的慰问。
扯开领带随意丢到一边,他褪去衣服走进浴室,将水龙头扭到最大,让冷水自头顶冲刷而下,却冲不走脑海中那相拥的一幕,老婆是他的,那男人的位置却不是他!
熊熊的怒火焚烧着他,他气极地握拳击向墙壁,用力之大,丝丝的血丝沁出手背的皮肤,让冷水冲去了又冒出来。
该死的女人,她爱跟谁抱就跟谁抱,他一点都不在乎,不在乎!
说了不在乎,心却一抽一抽地揪着,闷闷的疼,灼灼的酸,很模糊,却足以颠覆他的自制力。